谢才卿深吸一口气,两腿发软:“……有。”
饶是已经猜到,江怀逸拧眉倒吸一口气,手握成攥得紧紧的,才没发作,冷声问:“几次?”
“……”谢才卿咬牙道,“你弟弟已经不干净了,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
江怀逸根本不听他说什么,厉声问:“几次?”
“说话!”
谢才卿沉默许久,知晓他在皇兄心里的所有美好印象都分崩离析了,彻底自暴自弃:“数不清了,很多很多次,非常多,这一个月几乎每天晚上都在……”
他越说对面人脸色越铁青,自己的声音也越来越低,脸也越来越红,羞耻感前所未有的强烈,爬上了他每一寸肌肤,让他从头忆起自己做的好事。
他赶在江怀逸怒而砸墙前,先一步抱住了江怀逸的手。
“江怀楚你才十八!”
“你还是个男子!是皇族!”
“那个畜生!我杀了他!”江怀逸暴怒道。
“皇兄……”谢才卿心尖一跳,温声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你莫要为此生气,自己身体要紧,你快些出宫,这是萧昀的地盘……”
各国间虽有不斩来使的规矩,可这是不按常理出牌的萧昀,更何况萧昀还见过他皇兄,南鄀皇帝驾临大宁,这么大的事,变数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