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要。”
“点灯和用这个,状元郎选一个。”
谢才卿小脸微白,连连摇头:“微臣都不要。”
他不要点灯,也不要用这个。
“朕跟你好好商量,状元郎耍无赖,那只好朕选了,”萧昀恶劣一笑,起身熄了烛火,转头把要跑的兔子揪了回来,三下五除二把人扒了个干净。
他对此已经很娴熟了,不像第一次,不耐烦地几乎要将衣服撕了。
谢才卿推他,萧昀握住他不听话的两只手,反压住。
谢才卿的脸埋进稍高的枕头里,脊背不得已绷紧延展,成一个反弓形,两块蝴蝶骨若隐若现,中间微微下凹的脊椎韧而清晰,仿佛能盛水一般的月光。
谢才卿浑身上下任何地方都浑然天成,不该有的都没有,男子喜欢的都有。
上面还残留着前两日的痕迹,雪落红梅,诗情画意。
谢才卿的肌肤像画卷,他好容易着色了,过两日又没了,他只好乐此不疲地再三点缀。
谢才卿歪过头看他,似乎是恼羞成怒了:“陛下!”
他万万没想到萧昀如此恶劣。
他脸上微微有些慌张,似乎是对未知的恐惧,还有无力反抗的羞恼,悄无声息中勾人心弦。
“别怕,”萧昀道,“连朕都吃得下,这有什么不行的,你会喜欢的,朕还有好多小玩具呢,都是钱思圣送的,朕每件都想试。”
谢才卿羞愤欲绝,心下恨不得将钱思圣五马分尸,怎么会有这等淫臣。
萧昀要是迷上了这些,那他怀上的可能就小了,而且他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