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齐温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会见薛氏集团的人,但大晚上他也并没有休息,而是带着大儿齐宇在书房欣赏古董。
看着用软布擦拭着青花瓷瓶的齐温年,齐宇最终还是问出了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问,“父亲,咱们跟薛家既然结盟,他们有难,咱们为什么不帮一把,你不是说恨死沈家了吗?”
听到齐宇的话,齐温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而是接着擦拭着手里的古董。
看着这样的父亲,齐宇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说错了话那就得想明白错在哪,于是他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十几分钟后,他的眉心一跳,终于明白自己错在哪了,想明白,他的脸色顿时讪讪起来,道歉道:“爸,对不起,是我肤浅了。”
见齐宇终于想明白了关键点,齐温年才满意地放下手里的瓷瓶,然后坐到了沙发上。
试了一下茶壶里茶水的温度,见刚刚好,齐宇赶紧倒好茶递给齐温年,然后垂手站立。
他知道父亲一会教导自己。
满意地喝了一口茶,齐温年才看着齐宇说道:“咱们现在跟薛家是同盟,但并不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齐薛两家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咱们没有何必着急着去掺和。”
“父亲,那咱们就不帮薛家了?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会不会让其他同盟者觉得咱们不可靠,冷血。”齐宇一直以来都是被当作继承人在教导的,所以有什么疑问他也会毫不犹豫问出来。
“冷血?”
冷笑一声,齐温年看向齐宇的目光带上了恨铁不成钢,“什么叫做冷血?你以为豪门掌权者有几个不冷血,就拿沈濯来说,他除了有能力,有手段,还有取舍的果决,所以看待问题要全面,千万别一腔热血就往前冲,那不叫义气,那叫傻子。”
挠了挠头,齐宇脸红了,“是,父亲教训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