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平时自己住的屋子里头。
至于冯屈,他则是先回冯家做准备,明天会开车过来拉棺。
躺在屋里的床上,我也没睡觉。
看着奶奶高兴,我心里头高兴不假,可此时我也略有一些不安和压抑。
阴先生离开,已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我对付李德贤就花费了数日,又住院,再加上这三天改老街风水。
阴先生却还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翻来覆去我没睡着觉。
看了一会儿葬影观山,还是思绪沉静不下来。
我准备去沈髻那里问问,看是否阴先生有什么消息,至少他们师徒应该会有联系。
结果刚翻身要下床,我就发现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坐着沈髻……
房门虚掩着一条缝,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还是不能敲门么?”我苦笑之余,也有几分无奈。
上一回沈髻在酒店里头就是这样,大半夜的吓了我一跳。
“葬影观山是髻娘的不传之秘,你也视若珍宝,对吧?”
沈髻的话,却透着几分莫名其妙。
我不明所以,还是点了点头说我肯定视若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