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下,他就拽着柳木进了柴房。
尽管树干只进去了一小半,他还是勉强关上了半扇门,分明是要在屋子里头截断树干了。
“这雷击木辟邪镇煞,同样也惊魂,你要是打中刘文三,就让采儿守寡,我也是乐意。” 何老太说完,便去了堂屋,也关上了房门。
我匆匆跑到柴房门前,将哭丧棒抽下来,又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练习。
这一次我小心了很多,五指握得更紧。
只是挥出去的时候,还是脱手而出。
看样子陈瞎子用起来轻松,何老太随手就打了,没想到实际上,却那么困难……
我重复练了得有上百次,手腕都已经酸痛难忍, 才摸索到一些原因。
那一瞬间甩出去的时候,本身轻飘飘的哭丧棒,忽而像是沉重了许多,这突然的变化,得需要及时用更大的气力才能握住。
并且掌心之中还有几分刺痛感,就像是有静电一样。
我猜测是因为雷击木的原因,其他的哭丧棒就未必。
不过我也能勉强不让棍子脱手了,只是打下去,还没多少力道。
晃眼间便到了暮色,天边残阳似血。
院子外头传来了停车声。
我停下来手中动作的同时,冯屈匆匆从院门处走进,他手里头还提着个小木箱子。
“罗先生!”冯屈面色有几分喜色,和我打了个招呼。
冯屈去了两天,我还以为有其它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