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还得清,他也绝不会让她还清。
让她一直欠着他的,她就永远也无法从他身边离开!
“那你不能放开我吗?我的手好疼。”她一点也不喜欢现在这种完全丧失主动权的姿势,就好像她是他的奴隶一般,全然没有了半点尊严。
他若真想与她灵修,她从了他便是,反正于她而言也没有什么损失。
“这就算疼了?” 玄壑俯身到她脖颈间,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耳侧,冰冷的语声却不带一丝温度,“记得,我给你的疼,一辈子都不许忘记。”
床幔微晃,床头新摘的栀子花静悄悄地落下一片花瓣。
她不解地看向他,想要看清他的脸,却被他按进了柔软的床铺。
灼热的吻落到她的脸颊,她的脸颊顿时一片滚烫,她缩了缩,却被他制住,退无可退。
她的身体很香,就像栀子花的气味,清幽甜美,一丝一缕沁入他的鼻间。他的眸色暗沉,风雨欲来,火焰般的吻一路下移,轻轻地啃噬,如同品尝着天底下最令人垂涎的美味。
而后,狠狠咬下。
“啊!”毫无预警的疼痛席卷她全身,她一声惨叫,泪珠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连一丝逃跑的余地都没有。
身子被他覆住,紧紧的,密不可分。
而后她才知道,这不过是刚刚开始,更可怕的痛楚还在后面。
他根本就不是要和她灵修,他是在虐待她、折磨她、带着满腔的恨意报复她。他存心要她不好过,要她疼要她痛,要她歇斯底里地哭喊,崩溃在他毫无人性的霸占中。
她以为在东烨城蚁穴的那一回便已是非人的折磨,可她错了,这一回他才是让她见识了什么叫泯灭人性!
他咬她那样狠,每一口都仿佛要见血,像是要在她全身都烙下他的印记,她疼得浑身颤抖,疼得再也无力哭喊、无力求饶,只有将脸埋进被褥间,贝齿紧紧咬住被褥,泪流满面。
而这还不算完,真正令她痛苦难耐的是他强硬冷血的侵占,没有一丝怜惜和爱护,他就像是一头凶残的野兽一般蛮横无情,狠狠撕裂她的身体,茹毛饮血,令她尸骨无存。
她觉得她就要死了。
却偏偏死不了,头脑清晰地感受着一切,嘶哑了嗓音,麻木了身体,寒了心。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难道她离开他就罪无可恕了吗?
“你可恨。”
当他离开她的身子,解开她双手的束缚,他听到她轻微而颤抖地说了一句。
呵,那有如何?既然无爱,那就恨吧,只要能让她记住他,他便感到畅快。
他自嘲地一笑,起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