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拿到了你的那一份资料。宗卷上记录的倒是干净,秀才功名,家里一妻一妾,一子一女。家里也没有亲戚什么,这样的背景,这样的性格,能在国子监拿到这样的肥差?”
李昭正捏着腰间的短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罢,你到底是谁的人?”
“大人,这真的不关小的事啊……”余良一脸惊惶的想要辩解什么,却被李昭正一句话打回原形。
“我看过了,竹林外有一处盲肠小道,刚顺着出去,可以翻过那道墙然后到外面去。我在哪里看到了碎掉的瓦片,最近确实有人从那里翻进来,而那个地方离你歇脚的瓦舍不远。我在门房那里看了记录,这几天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所以那伙人一定是从那道墙翻进来的。”
“你全身上下疑点这么多,有丹书铁券在手,想开我还是可以去你家里搜上一搜的。”
一团乱七八糟的线团中线头被挑了出来,余良还欲狡辩,但是李昭正一向是雷厉风行。立刻就带人连夜将余良家里,以及去过了地方搜了个遍,最后找到了几封还未寄出去的书信,以及纳兰府的令牌。
书信上并未写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记录了一些学生闹出来的风云事情,看上去应该就是被人安插进来的普通耳目。
不光如此,那位常去竹林散步的赵大人,恐怕也是去见什么人。
眼下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李昭正已经确认了,楚辞就是被那位纳兰大人带走了。
虽然确定下了楚辞的去向,李昭正眉头却拧得更深了,楚辞怎么会与纳兰澈有什么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