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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尚书是的纳兰澈的人,但是他却静静的站在左下角的位置,面无表情的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冷眼看着几个派系争执不休。

“账本本宫也看过了,杞王,这两年你封地的税收少了可是将近一半啊。”武娘娘似笑非笑。

“冤枉啊,前年澍地大旱,百姓们至今缓不过来。”杞王赶紧站出来推脱。

郇王看到机会赶紧出来踩了哥哥一脚:“三哥这话说的,您在澍地苛捐杂税可没少收啊。弟弟听闻你封地的王府上还有两个闻名于世的舞姬,不知道这次回长安有没有带回来。”

杞王一听,脸都吓白了,赶紧跪下请罪:“四弟打哪听来的谣言,父皇母后明鉴啊,太宗有言上位者当爱民如子,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儿臣怎么敢!”

李治看着这个儿子不由沉下了脸:“区区一个澍地都治理不好,朕还能指望你治理天下不成?”

杞王顿时脸色刷白,跟刷了几层白油漆似的。

朝堂上派系斗争激烈,各个话里带着陷阱,争相下着套。

不过这些楚辞都看不到,她现在的官职还不用上朝。

这些皇子和楚辞在她的那个时空学的历史有点不一样,剧她推测现在应该是公园665年,离李治驾崩还有十八年。

她在制定计划,五年内脱身的计划。

楚辞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开的正好的梨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