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道李郎君文武兼优,德才兼备,乃是玉树临风世之罕见的一位少年郎君。咱们淮阴的晏郎君也不输于他啊,话说,晏郎君的大名诸位都有听过吧?”
说书人说着说着,就说起了这个晏郎君。
“咱们晏郎君哪,也是位不可多得的风流才俊。比起不解风情的李郎君,咱们晏郎君可是红颜知己遍天下啊。这就要说起去年那桩暗香楼采花贼的案子了,哎,诸位是没见到啊,那采花贼不过是二十出头,长相却是惨不忍睹,口歪眼斜一脸麻子。”
下座的听众明显对这种风流趣事
“晏郎君?”楚辞好奇的看向李昭正。
“姓晏名殊,字玉礼。淮阴县令长子,与我同年,同在骆纤府。”李昭正抿了一口茶,“玉礼才智机敏,思维与常人不同。先生称其为,鬼才也。”
“百姓常对我有褒誉,实则我不如玉礼。只是他从不在乎名利,行事不拘,异于常人,也常令先生头痛。”
“竟有这样的人?”楚辞托着腮,食指扣着桌子。眼中有几分狡黠,勾着的唇带着兴味,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的孩子一般。
不合适宜的感觉又来了,李昭正忍不住的看着她,不知怎的,与楚辞相处走的近了些,总能感到一种微妙的违和感。
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忽略掉了。
这是总来没有过的,到底是哪里不对?
“说起来,此次去淮阴,说不定能遇见他。”李昭正低了低头,又呷了口茶掩盖内心的异样感。
“是吗?有机会定当结识。”楚辞点头,大唐风流人物,可真多啊,是个有意思的地方。
终于,第二日晚,三人终于赶到了常宁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