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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大囧,她怎么到哪都这么出名。咳了咳,她尴尬道:“这纯属以讹传讹,楚辞不过是恰好听过那几题,故而能答上来。”

李昭正心下讶然,不禁脱口而出:“不想楚辞竟如此博学多识,院长可是出了好几道颇为生僻的题,那题目就连在场的学官都不曾听过。”

秦伯喻亦讶然:“你记性倒是好。”

楚辞咳了咳:“过奖过奖,楚辞不过雕虫小技,哪比得上伯喻兄的琴技。”话一脱口,楚辞就恨不得吞口去,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像商业互吹呢?

秦伯喻倒没在意,目光转向身边的一架古琴,问道:“楚辞可会弹琴?”

楚辞点头:“会一点,但不精。”

秦伯喻一向以琴识人,遂问道:“可否奏一曲?”

楚辞看着那琴,心下有些手痒,便道:“那我便班门弄斧了,还望伯喻兄指点一二。”

秦伯喻勾唇笑道:“抚琴不过随性便好,熟能生巧罢。”

楚辞在琴前坐下,双手抚过那琴光亮的琴身,又试了试音,心下感叹,果然是难得的好琴。她来大唐不久,对这大唐的曲子不甚熟悉,想就想,方才弹了曲粱祝。

一曲毕,再看向秦伯喻和李昭正时,却见两人面色惊讶不已。楚辞有些不好意思:“见笑了,除了近期在书院抚过几次琴,己经好久不曾练过了。”

李昭正道:“琴技虽有些生涩,但这曲子我竟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