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脸色不对,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毫不犹豫上前一步双手拽住了我胳膊,作势要往后拉。
“草,我的玄气也被它吸过去了,陆鸣,我松不开手啊!”
过来帮忙的马红军和我一样,都成了这块令牌的养料,被牢牢地吸住,死活挣脱不开。
我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这是哪门子茅山法器,说这是阴邪之物我也信!
这玩意儿比那些厉鬼还要恐怖,厉鬼只会吸人的精气,以及血肉。
可这玩意倒好,它全都要,恨不得将我们身上有用的东西全都吸取干净。
短短的十多秒钟,我和马红军仿佛都经历了岁月的洗礼,手上的皮肤变得干瘪褶皱,脸上也出现了一道道明显的皱纹,就连头发都变得有些花白了。
“完了,这样下去我们死定了。陆鸣你鬼点子最多,你赶紧想想办法,摆脱不了这玩意,我们得活活老死在这儿!”
马红军惊得说话都不利索,舌头直打架,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状况,他是真的慌了神,拼命地冲着我吼道。
我苦笑不止,我要是能有办法,刚才我就自行摆脱这玩意的纠缠了,哪里需要马红军帮忙。
大长老他们无暇分心,即便是看到我俩情况不妙,也只能是急在心里,帮不上任何的忙。
我心想,这一次多半是凶多吉少了,这块令牌有着极强的防御性,说白了就是认主。
除开葛苍之外,任何对它起了非分之心的人,都会被它反噬,被它吸取的一干二净。
我们也是倒了霉,没有想到过这些,才贸然地把玄气灌了进去,让令牌误以为我们是起了贪念的贼人。
早知道是这样,我们就应该站在一旁看戏,看着九尾狐将这一块令牌给拿走。
只要它敢拿,都不需要我们动手,就会被令牌抽干精气,毁掉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