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腹太监忙道:“圣上,栋亲王今儿下午去客栈将榕亲王接到他王府去住了。兄弟俩在客栈门口抱头痛哭。现在全京城都传遍了……”
“传遍了?什么传遍了?!”齐诚帝脸色黑沉下来,他一把将心腹太监推开,怒气冲冲甩着袖子大步往前走。“一个两个都不省心!做戏给谁看!哼!”
但是别人做的戏,就是有人看。
而且符合大家的想象和推理。
很快北齐京城又传开了圣上为了夺位。谋害大皇子,然后陷害给四皇子,如今大皇子归来,眼看就要拆穿了,圣上又企图不认大皇子,不仅不归还人家的亲王府,就连人家的身份都要一一并剥夺,恨不得说他是假的……
四皇子呢,却为人厚道,不顾圣上的白眼,将大皇子迎到自己府中居住。
如今四皇子和大皇子在栋亲王府深居简出,完全不理是非,齐诚帝想找借口发作他们都不行。
反而是大皇子以前军中的属下们看不下去了,开始联名上奏,要求越国公换个地方住,将人家的亲王府还给人家,总不能鸠占鹊巢。
越家人听了这些传言,气得几次到宫里找越皇后,让她奏请圣上,将那些胡说八道的人治罪。
越皇后求了几次qg,反倒让齐诚帝越来越头疼,没几天,就连见也不肯见越皇后了。
……
盈袖跟谢东篱走在北齐京城的大街上,两人都乔装打扮过,戴着面具,没人认得出来他们是东元国的谢副相和护国公主。
“这里我上次跟大哥大嫂他们来过一次。”盈袖脸上带着笑意说道,不过上一次来的时候完全是为了给刘家人报仇,她又担心着谢东篱的去向,心qg跟现在完全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