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谢东篱沉声叫住他,抬了抬下颌,冷冷地道:“你不用谢我们,我们也没有给你们做媒。再这样说,我可不客气了。”
郑昊:“……”好吧,他肚量大,不跟这睚眦必报的人一般见识。
郑昊对他做了个“走着瞧”的手势,快步回到自己车上,马上离去。
盈袖看着谢东篱笑道:“……郑二皇子确实应该多谢你。没有你,他就真的晚了一步了。”
盈袖现在明白过来,谢东篱来她家,其实就是来迂回给郑昊和沈遇乐搭桥的。
谢东篱却死活不认,道:“关我什么事?我可没给他们做媒。”
“你为什么不肯承认?——明明就是……”盈袖撇了撇嘴。
“……你说过,做媒衰三代,中保毁一生。——我可不想我们的儿子、孙子都衰。”谢东篱淡然说道,转身翩然上了车。
盈袖听得噗嗤一笑,目送着谢东篱的大车远去,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收了起来。
她记得她是说过“做媒衰三代,中保毁一生”这句话,但却不是在谢东篱面前说的,他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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