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司徒盈袖见将唐海làng吓晕了,笑着取下脸上的面具,对师父道:“师父,您从哪里弄来的这个面具?怪好玩的。”
师父将那面具收了回来,揣到怀里,说道:“这不是一般的面具,这叫傩。我从别处看见,买来给你玩的。”他的声音逐渐温润,不再有以前的金石铿锵之声。
司徒盈袖忙道:“多谢师父!确实挺好玩!——走,咱们去张相府?”
师父点点头,带着她飞檐走壁,来到了张相府外头。
司徒盈袖马上就想跃上墙头,跟去唐安侯府一样,夜探张相府。
“等等!”师父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伸手拽住她,“不能轻举妄动。”
“啊?这里难道比唐安侯府还要难闯?”司徒盈袖讶然地看了看四周,屏息凝气,仔细感受了一下,脸色也严肃起来,“真奇怪。这里的防卫,居然比掌军权的侯府还要森严。”
“这里是内紧外松,还有阵法,是大手笔布置的。”师父眯了眯眼,抬手往院子里扔了几颗石子儿,将附近的几个暗卫都打晕了,才带着司徒盈袖一跃而进。
他们找全,比找唐海làng容易得多。
因为他们刚一进到内院,就看见两个丫鬟拎着食盒走过来,一边叽叽喳喳地在说:“……三少爷被罚跪祠堂,夫人担心得不得了。这里都是他爱吃的菜,今儿饿了一晚上,现在偷偷吃应该没问题吧?”
师徒俩便跟在这俩丫鬟身后,顺利摸到了全罚跪的祠堂。
见张家已经在处罚全了,司徒盈袖想了想,便找了个机会,将泻药偷放在那丫鬟拎着的食盒里面的茶水里面了事。
等全láng吞虎咽吃完饭,又咕噜咕噜把里面的茶水都喝尽了,两个丫鬟才收拾东西,拎着食盒离去。
她们一走,全的脸色就变得紫涨,慌慌张张要上茅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