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一听,原来如此,纷纷冲卫湛笑的一脸暧昧,“不知是哪位女子,竟能入了咱这汴京霸王的眼里。”
“滚。”卫湛笑骂了一声,手中的鞭子甩在了油腔滑调那人的马上。
“啊......快来人救我。”马儿受痛,撒开蹄子往林中跑去,马上的公子哥吓得哇哇大叫。
“少爷......”
一旁的宁世子神色低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侍郎府。
“父亲,您不同意,难道是非要逼死我吗?”苏棋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
“那是你姐姐......”大老爷看着次女,气的脸红脖子粗。
他苏氏上百年的清誉竟都折在了他捧在手心里,自小就悉心教导小女儿手上,这让他死后怎么有脸去见祖宗。
这是家门不幸啊!
“老爷,让柳儿嫁到宁伯府,棋儿再以平妻的身份进去,效仿娥皇女英,这也成就了一段美事不是。”大夫人忐忑地递过去盏茶在一旁帮腔道。
大老爷横了她一眼,不接茶,反问道:“明明是你不自爱,难道府上还要为你搭上你长姐的前程?”
“父亲,是姐姐,都是姐姐,女儿若不是喝了姐姐递过来的茶,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如今女儿所求不多,只是想让姐姐嫁进宁伯府,给女儿一条活路啊。”苏棋眼睛闪了一下,宋夫人可是说了,只要长姐同意这门婚事,她便可以以妾的身份进去。
如今她名声尽毁,失身于宋玉楼,不进入宋府,她还能去哪里。
“这事怎么又扯上了柳儿?”大老爷不解地道。
苏棋忽然想起那封信,心知自己是做了那人的刀,那晚对方明明说安排的是个和尚,又怎么忽然变成宋玉楼了,她袖中的手忽然攒紧了。
那人一定不会想到,反而是她误打误撞顶替了姐姐,代价就是她陷进了万劫不复之地,试问谁会娶一个名声狼藉不堪的人为正妻哪。她想起满心思都只有姐姐的宋玉楼,心底弥漫起一股强烈的嫉妒。
不过,她相信,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只要让她入了那宁伯府,迟早有一天.......
“世子,怎么不走了?”
打猎归来锦衣华服的公子哥不解地看着忽然停在原处的宁世子,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只见原本消失不见的小侯爷此时打马过街。
身姿矫健如燕,穿梭在古肠小道上,有着一股说不出了潇洒风姿。
这还不是最吸引的人,欺男霸女,为恶不做的纨绔马背上竟小心翼翼地搂着一个戴着帷帽,身材曼妙的女子,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