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苦不堪言:“贝拉小姐忍一下,马上到广场了。”
“让马自己走估计都不会走到这种路上来。”贝拉又尖酸嘲讽了车夫几句,才坐回来,偏头:“你刚刚说什么?”
林镜:“”
他算是看出来了,大姐就是个泼妇。
对比一下,他好娘啊。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你让一个男生装女生还想五花八门吗——也就楚楚可怜小白花比较实际和简单,毕竟有一套直男固定思维里的说话方式。
林镜弱弱:“我我有点好奇皇后的事。”
贝拉翻个白眼:“这有什么好奇的,一个蠢如草包的女人。皇后生不出孩子于是用禁术求助神明,没想到求来的却是女巫。她成功怀孕了,但事情却变得更糟糕。皇后生完孩子就死了,公主也三岁就被女巫带到了森林深处。”
贝拉冷笑:“后面公主偷跑回来,女巫极其愤怒,让荆棘长满了城堡,扎伤公主使她陷入了永远的沉睡。”
马车趋于平稳,路过广场,贝拉拉开窗,寒月初雪下那座雕像遥远像是一个旧影。
贝拉咬牙切齿:“就这个,是皇后怀孕时感恩戴德为女巫造的雕像,真是可笑又愚蠢,她以为的神明其实是个恶魔。现在真相大白,我都搞不清国王为什么现在还不把它砸了。”
林镜真怕她丢个什么东西出去,连忙拦住她:“别激动,别激动。”
贝拉深呼口气,又成了明艳高冷的贵族小姐。
过了广场离皇宫就不远了。
她把玩着手里的扇子,跟林镜道:“西瑞尔也在舞会上,你别给我乱发疯知道吗?就乖乖坐到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