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贤公好样的。”
“忠贤公智勇双全。”
“忠贤公,我们都不怪你。”
陆元昊能说什么?
他不知道这些暗中吆喝的百姓是不是九千岁找的水军。
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气氛已经烘托到了这个份上。
话也说到了这种程度。
他必须要原谅九千岁。
安全司也必须要原谅九千岁。
否则,错的就会是安全司。
舆论是一把利剑,很显然,之前被舆论深深伤害过的九千岁和东厂这一次卷土重来,已经深刻吸取了教训,并且学以致用。
陆元昊只能道:“九千岁客气了,陆某代表不了安全司。不过九千岁为国立下大功,安全司上下也感觉与有荣焉。”
陆元昊到底还是年轻,所以没有称呼“忠贤公”这种明显的美誉,反而用了“九千岁”这个恶名做称呼。
但九千岁好似浑然不觉,再次作揖致歉:“无论如何,魏某给安全司的形象带来了麻烦。此番公务忙完之后,魏某定然去安全司登门致歉。”
九千岁的这场秀,无可指摘。
任谁都挑不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