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真的心如止水。
荣国府未来的命运,他根本不关心。
“魏大人,能否请你出面为荣国府求一下情?”林将军拱手道:“贾秋壑之事,荣国府确不知情。过去这些年,贾秋壑沉迷修道,荣国府的处境一日不如一日。真正说起来,荣国府也属于受害者。”
“林将军,你弄错了一件事,我不负责审判荣国府,我只负责为卫国战争修书撰史。要如何处置荣国府,是陛下要考虑的事情,与我无关。”魏君道。
顿了顿,魏君继续道:“若说怜悯之心,我也很难怜悯荣国府的人。那些被贾秋壑与宋连城所牵连,葬送在开战初期将士的家属,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林将军可有过关注?”
林将军沉默。
魏君轻叹了一口气:“我关注过,所以,我要为他们发声。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而不是一直钟鸣鼎食的荣国府。”
荣国府过去这些年确实过的很紧巴,远不如以往的辉煌。
但是这种紧巴是和荣国府自己比的,不是和普通老百姓比的。
一个国公之家,日子过的再贫瘠,依旧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富贵荣华。
所以魏君很难同情的起来。
真正值得被同情的对象,有很多甚至都已经含冤而死了。
“贾公子在吗?”魏君问道。
“魏大人找瑛弟有事?”薛将军问道。
魏君点头:“想带他去看一些人。”
半个时辰后。
象姑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