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君上前一步,鄙视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吏部侍郎,然后朗声道:“我觉得很悲哀。”
乾帝面色不变,淡淡道:“悲哀什么?”
“悲哀于堂堂吏部侍郎,这样一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本应该有翻云覆雨的手段,想要除掉我这种小人物,他稍微动动脑子就应该有很多种不动声色的办法。但是他却偏偏采用了最浮夸的办法,让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无脑和猖狂,这是为什么?”
魏君没有看吏部侍郎,而是看着乾帝:“陛下,你说这是为什么?”
“大胆。”
“不准直视陛下。”
“猖狂,太猖狂了。”
听着这群龙套在耳边“嗡嗡”的叫,魏君也实在是烦,直接用浩然正气舌绽春雷:“都给我闭嘴。”
“都给我闭嘴。”
“都给我闭嘴。”
魏君的声音在整个金銮殿内回荡。
大家都不明白。
魏君一个小小的翰林学士为什么这么狂。
当然,也有人猜到了。
上官丞相就在内心轻叹了一声。
一个人只有将生死置之度外,才会无所畏惧。
很显然,魏君做好了赴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