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若无人疏解便会爆体而亡。

他进来之后嗅到了顾恹身上清冽的香气, 此刻见他红衣半褪, 不由声音沉了些。

顾恹还以为现在是梦, 是他脑海里的那个傅寒岭。这里被下了阵法,那个老狗比是进不来的,他脑海中因为自我安慰放松了些。

在听到声音之后想着春梦就春梦吧, 既然在发情期就不要管那么多了, 反正不是真人就不算真的破道。

顾恹心中这样想着, 没有注意到眼前人手背上被阵法划出的伤痕, 咬牙抬起头来在梦中为所欲为。

“过来抱我。”

小狐狸因为蜕变的原因声音有些沙哑,鸦羽披散着,一把拉下白发剑修。

墨袍与红衣纠缠在一起,顾恹后腰被紧紧箍住,在听到答案的一刻傅寒岭眼神深沉的宛如噬人的凶兽,他勾起唇角定定的看着他,身上威压散开来抵抗顾恹设下的阵法,缓慢的走入了高台之中。

顾恹在高台上设的阵法很厉害,这里又是妖族之地,妖力充足,傅寒岭走近之时倒是体会了些蜕骨之痛。

在风刃割开掌心,握剑的手血迹斑斑之时,傅寒岭面色依旧未变,只是目光移向一旁的沉光剑看了眼,沉光剑瑟瑟发抖,此时立马识相的和斩渊一起离开大殿守在外面。

这里彻底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顾恹从红衣中伸出来的大尾巴缠在他身上,两人发丝交缠在一起,傅寒岭看着眼前的已经长大的狐狸,同时割开两人掌心。

血液相融在一起。

若是清醒中的顾恹定能发觉不对,但是现在他还以为这只是他的一个梦,只能任由银纹在身上生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