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岭此时一条狐尾一条狐尾的挨个擦拭着,然而这些看似无害的毛茸茸却并不老实。抓住一条之后另一条就捣乱的顺势缠上手腕来拉开他。

傅寒岭拿着红绸的手中缠着两条狐尾,捉住狐尾的另一只手上也缠了两条。

此时烛火晃动着,将屏风上狐尾晃动的影子映了出来,顾恹知道傅寒岭要装不会反抗,便放肆的缠着他的手,让他无法动弹。

“夫人?”傅寒岭在替白狐擦拭身体的时候忽然被禁锢住,不由抬起头来。

小狐狸无辜的抖了抖狐耳。

“尾巴不听话了呢。”

他说着四条分别禁锢住白衣剑客的狐尾愈发收紧。顾恹目光深了些,漂亮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笑意,好像是说尾巴失控也不关他的事情。

傅寒岭被狐尾缠绕着,像是被缠在树藤上的人一样,就连他身边的剑也被控制住。

这时候九条尾巴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顾恹伸出一条狐尾来,慢悠悠的挑起傅寒岭下颌。

柔软的狐尾在下颌出扫了扫带着一丝痒意,顾恹逗弄够了之后并没有触碰面具,这种时候揭开面具就没有意思了。

而且顾恹打着戏弄完了就溜的想法,要是揭开面具看清楚了就溜不了了。

想起自己白日里被禁锢时羞耻的感觉,顾恹狐尾从下颌滑下之后扫过傅寒岭的喉结。

他故意用对方最喜欢的毛茸茸扫过他最薄弱的地方,傅寒岭面具之下眸光已经深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