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的粥翻滚着,骆琦从空间里猪肉拿了出来,化冻后将瘦肉切成肉末,放一些生抽和姜末腌制。做完这一切,骆琦到书桌前将今天李老师留下来的作业写完。

此时锅里的粥已经熬到浓稠,骆琦搅了搅,将瘦肉倒进锅中一同煮,之后骆琦打了一盆水来泡脚,泡脚的同时还不忘织毛衣。

水凉了,骆琦擦干脚,将水倒掉,坐在炉子边烤着火打毛衣,只是与往常相比,今天的骆琦显得十分的心不在焉,她时不时地就要看看窗外。

早上骆琦看到陆敬军留下的字条,他说他今晚还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骆琦心跳如鼓,站起身来想先迎上去,又觉得不太矜持,她按捺住心动,又坐了回去。

脚步声终于停在骆琦的门口,不多时,敲门声响起,骆琦把手里的毛衣放到地上,整理整理衣服,又抹了抹头上的碎发“谁啊?”

陆敬军顶着寒风:“是我。”

骆琦大步上前去打开门,门外的人果然是陆敬军,还没反应过来,骆琦就落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中,紧接着便被一个冰冷的唇给吻住了。骆琦心中一悸,闭上了眼睛,陆敬军盯着骆琦,反手到身后将门关上,又摸索着插上插销,而后一把将骆琦大横抱起走到床边,轻柔地放下骆琦后他便要附身上去。

骆琦伸手撑住了他的胸膛:“炉子上还顶着粥呢。”

陆敬军看了骆琦一会儿,狠狠地嘬了骆琦的嘴唇一口,飞快地去将炉子上的粥端到地上,顺手又将茶壶坐到了炉子之上,然后飞快地到了床上,附身在骆琦的身上。

这一回骆琦没有再拒绝,陆敬军亲了亲骆琦的额头,又从额头亲到了唇角,再一路朝下…

骆琦抚摸着陆敬军的头,气息乱了……

不知过了多久,骆琦躺在陆敬军的怀中,伸手描绘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心疼地问道:“疼不疼?”

陆敬军闭着眼睛假寐,伸手拉住骆琦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呢,骆琦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陆敬军又道:“比起疼,其实活着更好一些。”陆敬军当年行军打仗受过的伤不计其数,药品又不足,很多时候受伤都只能硬抗,顶得住疼的都活了下来,有些顶不住疼和伤后并发症,就那么走了。

此时回想起以前,陆敬军却忘了当时是怎么样的一个心境。疼是疼的,哪里能不疼呢,可是再疼有什么办法,只要不是断胳膊断腿,那就都是轻伤,止痛药要留着给重伤的人用。

骆琦亲了亲陆敬军的嘴唇一口:“都过去了,你看现在和平了,多好啊。”

陆敬军回亲了骆琦一口,手放骆琦的肚子上:“是啊,现在多好啊,你一天没吃饭吧,饿了吗?”

骆琦嗯了一声,陆敬军站起来穿上裤子:“我去给你盛粥,外面太冷了,你在床上等着我。”

骆琦笑着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