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无依无靠的柔弱原身时,秦长青就尽显出残忍的一面,可这会儿隐隐察觉秦樱的亲人是他穷其一生都惹不起的,对秦樱的憎恨依旧,除此之外,还有更多说不出来的恐惧——
总觉得不赶紧转移一下的话,他会被那个自称秦樱父亲的人给活剥了。
“徐大贵,是你让我来闹的,是你给我出的主意,跟我说现在当官的就怕闹,只要闹得够大,管保他们答应所有要求……你说一定能让秦樱被判处死刑的……”
“你闭嘴!”徐大贵一脚踹翻秦长青。
还想要为自己辩解,秦越冷冰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王鑫,律法森严,竟然被随意玩弄……控告秦长青和,徐大贵的罪名,再加上一条……”
“您放心。”王鑫神情恭敬,傲然瞥了神情愤恨的徐大贵一眼,“我们的律师函很快就会送到徐先生手里,请徐先生做好,吃牢饭的准备。”
作为富甲一方坐拥上亿身家的本地名流,徐大贵一向睥睨世人,从来只有他看不起别人威胁别人的,何尝被人这么公然恫吓过?
即便从秦越的排场上看出来,对方绝不是凡人,可他徐大贵就是普通人了吗?
论起资产来,这人还能比自己强出多少不成?自己怎么也算是拥有上亿身家的人,可不是什么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吓住的。
想通了这个道理,徐大贵哪还愿意收敛本分锋芒?
恶狠狠的瞪了秦越和王鑫一眼,神情中满是嘲讽之意:
“你算什么东西?徐某人可不是谁想告就能告,还一准告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