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意张了张嘴,想了想,又闭上了。
卫谚戳了戳她嘴角:“怎么突然跟闭嘴的老蚌似的?说啊,你怎么不说了?”
沈迟意淡定地双手交握:“我怕你割我舌头。”
卫谚:“…”
沈迟意根本就没想过和卫谚结婚的事儿,她甚至没想过结婚这件事本身,唯一幸好的是,卫谚现在没逼着要娶她,她再次岔开话题,伸手要撩起车帘:“咱们这是到哪儿了?”
卫谚握住她的手:“都说了,到了你自然知道。”他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段布巾,轻轻缠在沈迟意眼周,他低笑了声:“别偷看。”
沈迟意一度怀疑他想玩什么奇怪的py,不过这时马车已经停了,她也只好被卫谚扶着下了车。
卫谚带她来的地方似乎是一处宅邸或者别院,时不时要跨过门槛,绕过照壁之类的。
她有些紧张,卫谚却一直牢牢地牵着她的手,在有磕绊的地方及时扶住她,让她在眼睛被蒙住的情况下也走的稳稳当当。
卫谚似乎带着她来到一处屋里,这才伸手帮她取下布巾,略带几分自得地道:“瞧瞧吧。”
他怕她眼睛被日光照到,伸手在她眼前挡了一下,直到她适应了光线,他才缓缓挪开手掌。
沈迟意环顾了一圈,惊讶地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