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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迟意一手托腮,笑盈盈地看着他。

……

卫谚体质绝佳,再加上沈迟意精心照料,他伤势大半个月的功夫就已经见好,结的疤痕也开始逐渐脱落。

今儿沈迟意一边帮他上药,一边叮嘱:“伤口还在愈合,再痒你也不能挠,也别让伤口见水。”

说来也怪,每回她上药的时候,卫谚就跟被点了穴似的,背对着她一动不动,直到她又催问了遍,他才慢腾腾地哦了声,不自在地拢了拢披散下来的长发。

卫谚性子这般霸道强硬,头发却出奇的柔韧,丰厚乌黑,仿佛水流一般倾泻而下。

沈迟意这个脱发党难免有点羡慕,正好卫谚上药的时候也不搭理她,她忽然生了逗弄他的心思,从荷包里取出两根发带,费劲地给他绑了两个活泼可爱的萝莉辫子。

她又指挥卫谚变幻坐姿,换成了女仆专用鸭子坐,卫谚不明就里,由着她摆弄了会儿。

最后沈迟意欣赏了一下萝莉头加鸭子坐版本的卫谚,笑的差点没厥过去。

卫谚不是不好看,不过这种发型和坐姿怎么看怎么违和,就好像程咬金穿女装一样违和。

卫谚对着床边的立身铜镜瞧了眼,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笑的满地乱滚的沈迟意。

他恼怒地拆下发带扔到一边:“你笑够了吧?果然是我平时太纵着你了。”

沈迟意努力憋着笑:“不不,其实我是专业的,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噗。”她话才说完,又笑的疯狂捶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