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谚属狗的吧,在她身上啃了好几回了,这人什么毛病啊!
卫谚却发了兴, 不肯理她,仗着她力道不如自己,缠缠绵绵地亲吻着她的耳珠, 时不时暧昧地轻‘哼’两声。
他眼尾泛着红晕, 带着惑人的暧昧。
沈迟意又是羞恼又是冒火,抬起脚来, 重重踩了他脚尖一下,厉声道:“放手!”
卫谚轻嘶了声,拿鼻尖不舍地蹭了蹭她的侧脸,终于松开她,沈迟意犹觉着不解气, 照着他手臂的伤口捶了下。
她虽然拿捏着力道,但他那处到底是伤着的,卫谚闷哼了声,倒退了两步,捂着伤口,有些委屈地蹙眉:“你下手也太狠了。”
沈迟意理了理衣裳,冷笑:“手爪子不老实,合该剁了才是。”
她想到方才卫谚那一语双关的话,冷冷呵了声,拂袖道:“世子,不是你是你瞧上什么,什么便该是你的,没有这么好的事!难道你以后瞧上了皇上的哪位公主,皇上也得双手奉上不成?”
卫谚低笑了声,不以为然:“那倒是不会,非我不能,只是我对公主没兴趣。”他瞅了眼沈迟意,不觉脱口道:“有你在,我哪里瞧得上什么公主?”
他难得讲出这样缠绵好听的话来,自己脸上先微微臊红。
这人可真够怪的,强吻沈迟意的时候不见脸红,讲这一句话却先红了脸。
沈迟意硬生气笑,直说:“不是你喜欢我,我就得喜欢你,世子明白了吗?”
虽然今夜两人这番交谈,她对卫谚的隔阂和成见消散不少,卫谚这些日子对她的照拂也着实让她感动,但也不代表,她立马就会喜欢卫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