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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了沈迟意一眼:“你是沈家女儿,我不好管教,只能先把你撵走,至于薛素衣…”他又皱了下眉:“我让人关了她一个月,她才终于老实了点。”

沈迟意:“…”

她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被说一句可比被关一个月轻多了,卫谚还真是半点不知道怜香惜玉,对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竟然半点情面不留。

她也没想到…自己和原身膈应了这么久的事,起因居然是卫谚过于直男…

她张了张嘴:“你…不是赠过她一把颇为精致的琵琶金梳?”

她说完又有些懊恼,她有时候也挺烦自己这么小心眼的,一点小事就能记仇很久,这时候拿出来说,倒显得她在发酸一般。

可原身倒死都握着这把梳子,可见不能释怀,她问上一句也没什么,沈迟意在心里宽慰自己。

“琵琶金梳?”卫谚似乎被触动了某些回忆,他唤来周钊,低声嘱咐了几句。

春秋观里王府只有一条街的路程,更何况周钊用上了轻功,两炷香的功夫便捧着一只半尺来高的厚重匣子过来。

卫谚打开匣子,里面金灿灿一片晃的人眼晕:“你问的可是这个?”

沈迟意闭了闭眼,躲开那金光,才发现里面摆放着几十把一模一样的琵琶金梳,跟沈迟意手里的那把一模一样,和薛素衣的也颇为相似!她眼珠子都瞪圆了:“这什么鬼?”

卫谚轻哼了声:“蜀中常有官员女眷过寿,我又懒得琢磨给女子送礼的事儿,便命人按照模具打了三十把出来,以便日后送礼需要。就连我外祖母过寿,我送的也是这个,你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