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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强行碰瓷吗…沈迟意刚想拒绝,卫谚就又哼了声,攥住她纤细白皙的手腕,重新把她按回榻上:“难道你看我是白看的?不过让你帮点小忙,就这般推三阻四。”

沈迟意下意识地地拒绝:“都说了我是无意的,世子这就不讲道理了,你让谁上药不行?”

“偏就要你。”他冷脸撂下一句:“或者你躺在这儿,让我瞧回来,我保证不流鼻血。”

人情是沈迟意的软肋,沈迟意给卫谚烦得不行,又挣脱不开他的手,于是瞥了眼那刮痧板一般,心说非得给你这大号熊孩子点颜色看看。她冷哼了声:“那世子先躺下,我试试吧。”

她故意阴森森地狞笑道:“世子小心着些,我手重,回头若是让你伤了残了,我可概不负责。

卫谚终于肯乖乖听话,重新趴回长榻,把一头黑发拢在一侧,有些期盼地看着她:“刮你的痧,废话忒多。”

沈迟意忍不住想到之前家里养的宠物,但卫谚又比任何宠物难搞得多…

她取了一旁放着的犀角板,沾了厚厚的膏药,沿着他宽阔的脊背重重刮了下来,从肩膀到腰背,刮出长长一道红痕来,她有意让卫谚知难而退,最好让他疼的吱哇乱叫,故意下手极重。

卫谚常年在外征战,也不知怎么保养的,皮肤就好像上好的光亮段子,绷在强有力的筋骨上,他肩背上肌肉分明,不是那等健身硬练出来的,而是流畅自然,纹理分明,配合着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极具美感。

沈迟意暗暗嫉妒,手下更是用了十打十的力气,巴不得卫谚现在叫停,向她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