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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迟意下午才知道他们要问自己案子的事儿,但这又不是坏事,若答的好了,没准对此案还有正面影响。
卫谚见她同意,又去回禀了瑞阳王,瑞阳王听说是案子的事儿就失了兴致,点头答应了,卫谚第二日就带着沈迟意去了衙署。
沈迟意难免有些忐忑,路上就跟卫谚打听了几句,卫谚不冷不热地道:“你去跟祁阳王打听啊,你不是和他关系颇好吗?”
沈迟意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忍不住笑:“世子怎么跟小孩似的,这又不是过家家。”
卫谚听她这么说,心里既尴尬又上火:“你才是小孩呢,你还是三岁小孩!”
发了句火,他就拂袖拍马走了。
沈迟意随着他到了衙署,衙署正堂坐着的陆枕溪她自然是认识的,等看到另个四旬五六,穿着巡抚官服的官员时,她心下不由一沉。
这人名叫姜义,曾经姜义进京赶考的时候,她爹沈泽正是姜义的主考,沈泽觉着姜义此人有才而无德,心中毫无忠义可言,那年便打回了他的试卷,让他落了第。
后来姜义自然还是考中了进士,入朝为官之后,和沈泽屡屡作对,俨然有死敌的架势,可见此人心胸当真狭窄。如今他居然任了这届巡抚,沈家焉能落下好?就是他今天叫她来,也未必存了好心。
沈迟意心下隐隐忐忑,姜义先和卫谚打了声招呼:“麻烦世子了。”
他的态度自然熟稔,瞧的沈迟意心里‘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