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自己不也解决的挺好, 又不是非她沈迟意不可。
‘练完功’之后,心绪平复不少的卫谚这般说服自己, 这么想着想着,他也觉着方才的反应没什么了不得的了。
周钊脑子转过弯来, 愣愣地问:“世子…在屋里练功?练这般久吗?”
他这话说的卫谚面皮微胀, 冷冷斜了他一眼:“怎么?”他往屋里扫了眼:“让人来收拾屋子。”
卫谚转身取出屋里的佩剑, 就要去找薛大郎, 奈何方才‘练功’练的太狠太久,他右手手臂居然麻了,一时没拿稳沉重的佩剑。
他低骂一声,面上却硬是撑着,神色如常地挂好佩剑。
周钊正要令人打扫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屋里是什么味道了, 给闹了个面红耳赤。世子,世子方才居然屋里做…做那事,但未免也太久了…
世子当真是龙精虎猛, 天赋异禀啊。周钊不免在心里感叹了句, 又有些纳闷,他家世子在女色方面一向称得上冷静自持, 怎么突然就把持不住了?跟吃了媚药似的…
薛大郎眼睛被沈迟意弄伤,一条手臂也被卫谚卸了,跑出去没多久,便晕死在一个旮旯角里,卫谚细细审过他之后, 又担心他出去后胡言乱语,便将他暂先软禁起来,等风波平息再行处置。
这般处理一番,卫谚原本的旖旎心思总算淡了下去,以为这事儿便这么算了,看来白天的事只是意外,他对沈迟意没什么旁的心思。谁料晚上做梦的时候,他居然又梦到白天和沈迟意靠在一起的场景,这回没有乱七八糟的人来打扰,他伸手搂着她,一点点把手臂收紧…
卫谚梦到这儿便惊醒了,伸手重重捏了捏眉心,觉着事情越发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