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玦眸中笑意愈深,任由顾桓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牙印,低笑道:“嗯,怕你背着我偷吃。”

顾桓轻哼,拿眼皮子轻轻一扫纪玦,一语双关地和他开玩笑:“没办法,谁让家里的肉味道太淡,不好吃。”

纪玦忍不住笑了起来,揉着顾桓,wen上他,在激//烈追逐的唇//齿间抽空回道:“想吃点刺激的?晚上回家就给你吃。”

顾桓假装没听出纪玦的弦外之音,含混不清地说:“不用,我包厢都订好了,我们在外面吃就行。”

“忘了和你说,我刚才让阿捷取消了。”纪玦把一心想在外开小灶的顾桓往怀里按了按,腾出一只手,按下电梯,等俩人进入电梯以后,纪玦轻//咬//上顾桓耳垂,低声诱他,“今晚上想吃多刺激的,都依你。”

顾桓被纪玦牢牢锢于怀抱,反抗不得,只好还纪玦了一个挑衅的眼神,嘴上还在为晚餐做最后斗争:“变态辣的那种,我怕你受不了。”

纪玦无声一弯眉:“不用担心,只要你受得了,我什么样都能接受。”

顾桓在吃饭一事上不仅没能起义成功,还把自己卖进了饿了一周的狼窝,当天晚上就见识到了何谓挖坑把自己埋进去,被变态辣的刺激套餐折腾得腰酸背痛。

偏生有人还不知足。

酒窖里,昏黄的壁灯闪烁着幽幽光晕,映出只松松垮垮披了件睡衣的纪玦,他领口悉数敞开,在柔和的光线下模糊露出一小片黑色纹路,一只手优雅地晃着酒杯,透过点点流动的红色液体看向顾桓。

顾桓懒洋洋地趴在纪玦身上,就着他的手啜了一小口,正要咽下,却被突然而至的清冽气息扫了个一干二净。

顾桓睁开眼,佯凶:“说好的给我喝一口,怎么又被你抢了。”

“唔,那刚才是谁在我喝酒时,偷wen我。”纪玦笑着一扬眉,放下杯子,重新抵上顾桓额头,将他嘴角残留的红酒轻柔扫去,不紧不慢开口,“我只是礼尚往来而已。”

顾桓自知理亏,冲纪玦眨了下眼,狡辩:“小气鬼,我那是情难自禁,才不像你似的是故意的。”

“情、难、自、禁?”纪玦眼眸深了几许,放缓音调,把四个字念得几近chan//绵耳语,一翻//身,牢牢抵//住顾桓,温柔气息缓缓扫过顾桓身上,“巧了,我只要见到你,就没有理智的时候。”

说着,像是为了验证这句话,俩人周遭的薄薄一层束缚悄然滑落,透过昏黄映出内里jiao//叠的全貌。

顾桓没来得及开口,就又被纪玦带进了飘渺云际,整个人都被伴着浓郁酒香的清冽气息深/深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