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去,池欢就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端坐在长桌的末尾,身边是一群她从未见过的男人女人围在长桌前。

只是眼前和谐的一幕,很快就被一个女人打断,女人带着人强势的长桌的一角带走了个男人,池欢看不清他的脸…

却能感觉到男人被带走时,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长桌上的人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被带走毫无反应,就连池欢也是…

可池欢低头看了眼自己颤抖的双手…或者说……她是不敢有反应…

没过多久,画面一转,破败老旧的医院里,她茫然的看着自己浑身是血跟隆起的小腹。

身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身体本能的反应推着她不停的跑,不停的跑,直到身下的血越来越多。

池欢捂着肚子……似乎能感觉到腹中有生命再流逝……

“旦旦,帮帮我……”

“旦旦……”

“狗蛋儿!”

池欢捂着小腹,突然感觉身下一阵热流涌出,一个带血的团子就这么落在了地上,“不……不要……”

张燕摸黑开了灯,见池欢一头汗的坐在床上,不由得问道:“欢,你做噩梦了?”

池欢木楞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呆呆道:“我孩子呢?”

“哈!?”

张燕跟宿舍里其她两个被吵醒的同学都傻了眼,“白欢,你是做梦做魔怔了吧!?”

“她该不会跟罗菲语一样撞邪了吧!?刚才我还听罗菲语的室友说她念念叨叨的有点邪门。”

张燕闻言,纠结道:“要不,白天找个道士给她们看看!?”

“我看行……我听老一辈的人说,年轻人容易冲撞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坐在床上的池欢像是听不见几人的话似得,一心想着的都是梦里的那个血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