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悟松是个非常容易的对手,但是这和地方上的小馆主有关系吗?”
电次沉默了。
“我知道你不甘心,你好歹是滨海市的馆主,自己所在城市的年轻训练师送人头一样想要把对方拉下台,反而却成就了对方,你心里不舒坦。”
“这么说,年轻一辈里,真之介是佼佼者?”电次问。
希罗娜喝了口水,缓缓说道:“他刚过生日,今年十四岁,有正负三岁这个前提下,能出手的牌的确不多。”
“你要说他或者他背后的资本没有专门研究过各个地区的训练师,特地设下这条规矩,我是一点也不信。”
“他已经出发去了阳心市,明天一早,阳心市也会有一个擂台摆起来,我想,阳心市的人一样挡不住。”
电次急了:“那你还不赶快带着你的徒弟去救场,难不成要让真之介和他背后的资本继续肆无忌惮地扩大影响力吗?”
沉默了一会,电次听到了一句他不敢相信的话。
“我不打算去阳心市。”
电次怒了,他没想到身为冠军的希罗娜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够了,你到底还是不是神奥的冠军,那好歹是你曾经居住过多年的城市啊!”
“你平时呆在岛上也就算了,我也认可,芝麻蒜皮的小事找你出手真的没必要,但是这件事难道还不值得你露面吗?”
“你本来不就计划把人带上岛,让你的徒弟出马吗?”
看来滨海市的年轻训练师的惨败的确让电次有些难以接受,以往冷静的他怒飙了一连串的问题,十分恼火。
等到电次说累了坐回沙发上,希罗娜才无奈地开口:“你让我解释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