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枣也不确定这种状态自己还能不能站出门,于是就听了他的,昏昏沉沉再次睡了过去。
薛见抽出元帕放到锦盒里,让人呈给负责取元帕的女官,女官瞧了眼元帕的落梅点点,禁不住把薛见多看了几眼。
原以为四殿下是个谪仙似的人物,没想到在床上也是如狼似虎,她昨晚没敢走远,就见偏间待着,还能听见少女的呼痛和吟哦,以及男人满足的呼吸和哄劝之声,听的她脸都红了。而且到现在还没露面,想必昨晚的战况比她听到的还要激烈。
她收了锦盒,还是轻咳一声,提点道:“殿下,女子第一回 难免不适,殿下回去不妨瞧瞧郡王妃伤着没。”她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跟薛见说这个并不别扭。
薛见点头应下,回去之后阿枣睡的昏沉沉,他只得尽量小心地错开她双腿,看那处葳蕤之地,她这时候倒是警觉起来,一下子睁开眼,用看痴汉的眼光看着他。
她声音还有些沙哑:“你,禽兽,走开!”
薛见:“”
他无奈叹了口气,压住她的腿不让她乱动:“别乱动,我瞧瞧你伤到了没。”
他轻松把阿枣压制住,那处虽然肿了,幸好没破皮,他婚前早有准备,拉开床头的一个八宝格,取出消肿的药,用取出一个条形的拇指粗细的玉棒,沾了药给她涂着。
阿枣惊鸿一瞥八宝格里大大小小的东西,脸色都绿了:“你想要我的命啊!”
薛见一脸无辜:“我都是照着你画的春宫里买的,有几样没有的,我还特地让人赶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