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见:“”

他一把把阿枣掀在床上,咬牙捏着她的两腮:“谁告诉你的?”

阿枣仍旧不知死活地大笑:“常宁啊,我吓唬吓唬他就什么都说了!哈哈哈哈薛美人,被人调戏的感觉可好?”

她笑的浑身乱颤:“不过说实话,常宁的女装扮相跟你可没法比,差了有一条黄河那么远!”

薛见面无表情地要让她见识什么是真正的调戏,一手已经探进她衣服里,一手扯下了床幔,等阿枣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给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了。

他拉着她很是折腾了一阵,到了半夜止了动静,这时候屋外有人有事要回报,他取过被子盖住熟睡的阿枣,出门去问话。

常宁先是道:“殿下,那些山匪已经招认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薛见点了点头,常宁又递出一个蜡封的信封:“这是从后周送来的秘信。“

薛见轻轻挑眉,展开信一看,唇畔含笑:“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了。”

这晚薛见收到信之后就格外忙碌,要说前几日他还能在府里待些时候,现在经常十天半个月见不着人,只大略跟阿枣说了一下他要干嘛,阿枣知道皇上难得放他这个不受宠的儿子出来,他自然要趁机大展拳脚,再把兵权收归掌中,她能理解他的忙碌,只是暗恼自己不能像书里的方如是一样给他出谋划策。

他一走阿枣再没了事情做,就在家勤奋码字,然后再飞鸽传书给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