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蓉扶额道:“那老…父王呢?”
燕绥道:“他也没说什么。”
沈蓉可不信老王爷那脾气会不发火,不过天塌下来还有燕绥顶着,她哼哼唧唧了两声,脸埋在枕头里继续睡了。
燕绥在她腰背上抚着抚着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忍不住沿着光滑的脊背往下,在亵裤的边缘打转,她一把拍开他的手:“可持续发展。”
燕绥大概能听懂这话的意思,一脸无辜地揽着她道:“我就是看你…有没有伤着?”
沈蓉怔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里,脸上噌一下红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玉瓶,里面放的是早就准备好的膏药,继续问道:“你…还疼不疼了?”
她把脸埋到锦被里不想理他,又被他絮絮叨叨个没完,忍无可忍地道:“你先管管你自己吧!”
燕绥看了眼手里的玉瓶,想了下,尽量委婉道:“不光佩剑要好生保养,剑鞘更得好好养着,万一伤了…佩剑岂不是没地方放?”
沈蓉差点呕血,抄起个枕头要砸他的脸:“你想才成亲一天就和离就继续说!”
燕绥见她精神还好,确定她是无事,这才把膏药又收了回去。
沈蓉又躺在床上缓了会儿才起身,被侍婢服侍着换好了衣裳,两人都是一身大红,她穿着是妩媚艳丽,燕绥穿的是浓丽多情,站在一起照镜子也是异常登对,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吧,赶紧去见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