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蓉古怪地‘哦’了声,接下来沈幕把空余时间都用在观察燕绥身上,越看越觉着自家妹子真的和他有些个什么,等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由于两人是一个屋的,他还着意往燕绥的臀部看了几眼好像在瞧他有没有突然长出一条狐狸尾巴来。
这一天下来,燕绥给他看的毛骨悚然,忍不住暗暗揣测难道沈幕发觉他身份不对了?可是也不应该啊?还是沈幕有什么古怪的爱好?蜀地风气不重,听说京里倒是有不少人好男风的
老实说因着沈瑾的关系,燕绥对除了沈蓉之外的沈家人都没有太多的好感,给这么看了一天更觉着跟他睡在一处都浑身不自在,等沈幕忧心忡忡地睡下了,他才轻手轻脚地起身换好衣裳,走到对面去敲沈蓉的房门。
沈蓉的屋里还亮着油灯,看来是还没睡下,语调如常地问了句:“谁啊?”
燕绥答道:“是我。”
沈蓉没急着给他开门,反而狐疑问道:“大晚上你不睡觉跑来做什么?”
燕绥在门外,语调添上几分委屈:“阿笑,我怕黑。”
沈蓉:“”
她脑补着燕绥在外头跺脚撒娇的样子,硬生生把自己脑补出一身鸡皮疙瘩来,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还是挺符合燕绥平时的形象!
她一边放下记账的笔,一边拨了拨煤油灯:“理由不正当,驳回。”
燕绥郁然道:“阿笑,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沈蓉实在受不了他这语气,穿好外衣一脸无力地开了门:“你到底怎么了?”
燕绥十分自然地走进来,坐在屋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托腮蹙眉道:“你哥总是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