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不是饭点,她坐在后院的枣树下喝着果茶边休息边想着扩大声音要准备的哪些菜色,就见燕绥撩起帘子走了进来,她疑惑道:“你方才到哪里去了?”
燕绥道:“去后院透了会儿气。”
沈蓉摇头道:“真没见过哪个受伤生病的人像你一样活蹦乱跳的。”
燕绥扬了扬眉梢,半笑不笑地道:“我是怕我在前头,耽误了你和旧情人会面。”
沈蓉见他这笑脸就郁闷,指关节按着额头道:“你要笑就好好笑,这么怪声怪气地笑给谁看?”
燕绥从善如流地改成了皮笑肉不笑,并补一句:“自然没有你旧情人笑的好看了。”
沈蓉:“”
其实单论相貌,施既明虽也是出类拔萃,但是远不及燕绥这般惊艳,如瑶台桂树她想了会儿强行把思绪拉回来:“你胡说什么呢?我跟他没有关系!”
燕绥唇角一挑:“难道他原来不是你的未婚夫?”
沈蓉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和他”她说到一半又觉着不对:“我跟你解释什么啊,跟你又没关系!你怎么那么爱操闲心!”
燕绥神情幽幽:“早上还和我在暗室幽会,一转眼就冒了个未婚夫出来,现在就说我和你没关系了,幸好你不是个男人,不然肯定是个三妻四妾负心薄幸的。”
明明不是那回事,怎么被他一说就那么诡异呢!沈蓉咽下心头的一口老血,看着他幽幽的神情,无语道:“大锤,你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可以说是戏精本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