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留情地褪下她的亵裤,藕荷色的亵裤松松垮垮挂在脚踝,他倾下身一手探入兜衣里,在顶端摩挲逗弄着,又凑过来吻着她耳垂,比平时略重的气息吹拂着她的鬓角,让她眼神都迷乱了几分。
他声音喑哑地抱怨道:“咱们好长时间都没有行周公之礼了,你难道都不想要我吗?”
沈琼楼无力地挣扎了几下:“…我不是泰迪谢谢,不会几天没日天就忍不住的!”
他对她的胡言乱语习以为常,手滑过她柔韧的腰肢时捏了一把,又探到最柔软处兴风作浪,沈琼楼用尽全身阻拦他,边喘息边道:“你…冷静…万一有人来呢!”
他嫌挪腾的地方不够大,把桌案上的折子笔墨全都扫到地上:“不会有人过来的,我已经交代下去了。”然后挺腰动作起来。
沈琼楼莫名紧张,身体却又莫名兴奋,搂着他的脖子不住吟哦。
那天的具体过程她不想回忆了,反正从桌案上又被放到龙椅上,两腿架着…她已经对龙椅产生心理阴影了,她腰杆都快被弄断了,等完事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整个人都在怀疑人生。
殷卓雍帮她整理好了衣裳,确定她除了面颊潮红双腿发软之外全身上下都一丝不苟才搀着她出去,轻笑道:“你最近的耐受力越来越强了。”
沈琼楼连话都懒得说,抖着嘴唇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她现在终于理解为啥上辈子有的女人会因为老公那啥太强离婚了…
邪事做完了就该办正事了,殷卓雍当初对皇位有想头当然不会让太子入京,如今看开了自然就无所谓了,撂开朝政不管,首辅次辅头大如斗,和一众文武百官抓紧迎太子入京了。
太子被迫在陪都呆了那么多天心里自然有火气,本来还想摆摆架子的,但被催的紧了也只得急急忙忙赶回来,然后就是举行登基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