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楼醒来觉得身上像是被人拆零碎了再被拿来重新装了一遍,没有一处不是酸疼的,挺腰起身的时候哎呦一声,直挺挺地就跌了下去。
殷卓雍搂着她起来,取过晾好的蜂蜜水给她润喉咙:“平常见你上蹿下跳的,怎么这就连身都起不来了。”
沈琼楼一口气喝了小半杯才觉着喉咙顺畅了,理直气壮地怼回去:“要不下回你来试试!”
殷卓雍笑道:“我倒是想,可是没机会。”他捏了捏她耳垂:“知道你昨晚上疼的厉害,我不也没敢放开力气吗。女人家初经人事难免这样,以后你就知道有多快活了。”
沈琼楼:“…”她真的不想一大早起来跟他讨论这种事!
按说一般成亲的第一天早上长辈应该派人来收元帕,然后两人再去给长辈敬茶,不过殷卓雍爹娘早就去了,于是他自己珍而重之地把染血的元帕收在锦盒里,浅笑道:“留个纪念也好。”
沈琼楼的脸红透了,因为元帕上不光有血,还有那什么和那什么…总之难以描述的程度可以打马赛克了。
她下了床连路都走不稳,幸好也不用磕头敬茶,一路被他搀着到了正堂,底下人立刻摆饭下来,她抬头看了看外头高挂的日头,叹了口气道:“这顿吃的是早饭还是午饭?”
殷卓雍给她夹了个螃蟹小饺:“你说什么就算什么麦田无界晋王吕布传。”
两人正说话间,就见安嬷嬷被人领着带了上来,见着沈琼楼先跪下狠狠地磕了三个响头:“都是老奴的不是,老奴猪油蒙了心才存心找王妃的不是,请您降罪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