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楼spy之心顿起,拿了旁边一个浇水的木勺,当剑抵在他的脖子上:“说,狗官,你贪污了多少民脂民膏才建成这座府邸!”
殷卓雍笑眼一弯:“这…我也记不清了。”
沈琼楼玩的兴起,装模作样地怒哼一声:“狗官纳命来!”
殷卓雍配合着换了惊慌的声口,人却凑近了些:“侠士饶命啊。”
他伸手摩挲着她白嫩的脖颈,在领口处打转:“实不相瞒,我在外头早已经埋伏了重兵,侠士想要杀我也不是这么容易的。我看侠士貌美,不如以身饲虎,让我死于温柔乡中,如何啊?”
沈琼楼:“…”这剧情…崩了啊。
她意兴阑珊地放回木勺,这浴室并不止一间,当中是个修的精致还冒着热气的池子,旁边还有几扇木门,她看了看那好几扇木门:“你要去哪间洗?洗完了出来找我,我给你擦背。”
他一挑眉:“你不跟我一道儿?”
仔细想想她好久没做水疗了,不过有殷卓雍虎视眈眈地在这儿盯着,还是算了吧。
她摆摆手:“我又不是变态,没有看人洗澡的爱好,你洗完了叫我一声。”说着转身想走,腰上就是一紧,两个人齐齐倒进热水池子里。
殷卓雍身上已经换上浴衣了,她还穿着整齐呢,这么一来,身上全都湿透了,连鞋袜都湿了,恼的拿过木勺就往他身上戳了几下:“你什么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