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楼:“…”她故意吓唬他:“其实我染了病,王爷这样就不怕被传染吗?”
殷卓雍似笑非笑地看她:“那不是正好,生不能同床,死同穴,到了地下还是一对儿。”
沈琼楼的内心是崩溃的。
他看她被调弄地差不多,终于开始好好吃早饭,等一顿饭吃完才问道:“老夫人对前天的贺礼还满意吗?”
沈琼楼迟疑一瞬,还是没把沈老夫人的原话说出来,点头道:“祖母很喜欢。”
殷卓雍瞧出她的迟疑,目光在她眼下的青黛上顿了一瞬,点头道:“那就好。”
既然她不想说,他也不愿意紧着逼问,她自己心里有主意,觉得该说自然会说。
他眼波又在她精致的眉间流连片刻,忽然蹙眉道:“你眉毛怎么了?”
沈琼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毛,摆手不在意道:“昨天修的时候不小心修掉一块。”
他一挑眉:“怎么不上了妆略遮遮?”
沈琼楼道:“无所谓啊,我早上要赖床,上妆就得早起了。”
他噎了下,无语地瞧她:“你真的是女人嘛?”
沈琼楼故作诧异地道:“我要不是女人,你岂不是成了断袖?”她伸手勾他下巴,摆了流氓脸出来:“哪里来的小倌,生的这般貌美,来,给爷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