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楼的思维模式还是脱不开现代人的框架,在她看来这就是谈一场不以结婚为目地的恋爱,至于这么严重吗?
她想了想,认真建议道:“要不…咱们不让别人知道?”
以往都是他把别人气得火冒三丈,如今自己难得也有这种感受,被气得心曳神摇,笑容都凉薄了几分:“这么说来你是不打算给我个名分了?不让别人知道?你当我是男宠面首吗?!”
沈琼楼被他这么大的反应惊住,不由得伸手按在他的手上,解释道:“我没有这样想…你对我好,我就成倍的对你好,你喜欢我,我也成倍的喜欢你…这不是挺好的吗?”
殷卓雍看着握住自己手的温软小手,对着她满肚子的恼火也发不出来,他对她家人自有筹谋,显示来软的,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反正想方设法都要把她娶到手,到时候看这小混蛋还有什么歪理。
不过这些谋算都不好跟她说,也不知道她哪里来一辈子不成亲的奇葩想法。
说起来都是给那吃锅望盆的魏王害的,就是因为他害了她姑姑,他的乖乖才对男人对亲事有恐惧心理,明明喜欢他喜欢到不顾礼法和世俗眼光,偏偏又有这么个大心结在,不得不忍着心痛放弃和他结亲的念头。魏王怎么不早点去死,不对,从一开始就不该生出来。
他脑补了以上想法,面色和缓了不少,只是对着她还是没甚好颜色,冷笑一声道:“好啊,就依你说的办。”
天长日久,乖乖总会知道他的心意的,看谁能经得起蹉跎。
于是这就算正式谈恋爱了?沈琼楼有种开心到飞起的感觉,但还是没忘了正事儿:“那…作证的事儿?”
殷卓雍冷眼看着她:“你说你心系我,我就该当真了?总得有所表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