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楼点头道:“那就好。”
殷怀瑜又夸了那侍读几句,见沈琼楼只是一味点头应承,心里又不乐意起来,他在她跟前想什么说什么,抱怨道:“你好歹也当过我侍读,听到他好,怎么一点都不吃味啊?”
沈琼楼:“…”她现在真的觉得,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
看着殷怀瑜一脸‘你是不是不爱宝宝了?’的表情,她囧:“殿下您想多了。”
殷怀瑜一脸没劲,捡了个梅子扔嘴里:“最近母后在筹办给二哥和老三选妃的事儿,我在宫里呆的实在没意思,又听说你病了,所以特地来瞧你,没想到你对我也这么冷淡。”
从这点看,陈皇后国母风范十足,并不因其他皇子不是自己生的就不操心或者暗中做手脚。
他说着又冷笑道:“老三那贼心不死,前一阵装模作样地要去豫王府拜访十三叔,其实就是想要寻你,被十三叔二话没说就赶出去了,后来又被父皇训斥,失了好大的颜面,这几日总算没脸出来蹦跶了。”
沈琼楼一惊:“还有这回事儿?我不知道啊。”
殷怀瑜倒是不奇怪:“皇叔那人本来就不爱事事都跟人说,不告诉你有什么稀奇的?”
他说完又跟沈琼楼东拉西扯几句,她给他装了大兜小兜的零嘴吃食,他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