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一看,惊讶道:“苏提督?您怎么会在这里?”
苏沅微微一笑:“带着几个番子外出办事。”他说着比了个手势,一行人就进了巷子。
要是原来的沈琼楼,要么气得走人,要么抖着横肉冲上来,马六郎压根没想到她反应这般敏捷,转眼就带了官差过来,因此一群人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操,这白痴什么时候这么有脑子了!
苏沅一抬手,几个番子就一拥而上冲上去,挑的都是最脆弱的地方,打的那几个纨绔哭爹喊娘,马六郎也被揍得鼻青脸肿,然后扭送着去了衙门。
许御躺倒在地,勉强支着不让倒地,见她帮着叫人来救援,也知道自己是听了马六郎几句话,再联想往日种种冤枉她了,嗫喏几句;“多,多谢你…”
沈琼楼瞧他就心烦,冷冷道:“谢个毛。”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噎得一口气没提上来,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苏沅在一边笑吟吟地听着,眼里闪着几分奇异的光彩:“这位许公子年前好像才跟沈长史议过亲吧,又生了那种事儿出来…沈长史今日还找人救他,好气量。”
提起这个沈琼楼心里就晦气,哇啦哇啦把方才的事儿说了一遍,叹气道:“我跟他本就没甚瓜葛,也懒得理会他死活,偏有人硬要把这事儿栽到我头上,今日掉头走人,只怕明日就流言满天飞,真是不救也得救,实在让人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