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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痛快了却猛然想起几件事,她上辈子虽然面上冷淡,但对身边的妹子也挺细心的,比如她们大姨妈来了冒雨帮着跑出去买药,再比如她们伤心的时候讲段子逗趣,好些妹子知道她性别的时候哭的死去活来的,知道她是同性也放不下。

还有太子,她对太子不也是如此,亏她还觉得纳闷为啥自己魅力值这么高,现在听老夫人一说才隐约明白原因,原来错还是在她身上!

果然,沈老夫人耐心跟她分说:“待客周到是一回事,咱们魏朝风气虽开放,但男女有别,有些事儿还是得注意着,你既对人家无意,这般妥帖就怕让人误会了。”

沈琼楼沉浸在自己是个渣的悲痛中,还是个撩完人就跑的渣!

沈老夫人见她神情也知道她无意了,强扭的瓜不甜,幸好这事儿只是彼此心里有意,还没拿到明面上说。

她老人家摇摇头,挥一挥衣袖走了,留下沈琼楼独自思考人生。

幸好她癸水已经结束,明天就要继续回王府上班,也思考不了多久就去睡了,早上起了个大早便赶去豫王府,才走到长史院子,就见到宋喜蓬头乱发地埋在一堆公文里,眼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她一见沈琼楼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不顾两条腿还突突地打颤,一个箭步冲过来,激动道:“沈长史,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可就要抹脖子了!”

沈琼楼见她两眼布满血丝,还以为她真出了什么事儿,吓了一跳扶住她:“宋长史,你怎么了?”

宋喜幽幽地看着她:“你不在,原本是你的活儿都交到我手上了,我最近三更眠五更起,忙的都长白头发了。”

宋喜是个聪明人,但聪明人也分很多种,她就是那种不爱揽事只想享清闲的脾气,要是搁在有上进心的人身上,肯定得抓住这次机会在王爷跟前露露脸,偏她烦得要死,恨不得找陈河打一架。不过要不是这种性子,也不会在王府安生留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