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陈河过来说些要紧事,殷卓雍问道:“都置办妥当了?”
陈河躬身道:“都已经妥当了。”
殷卓雍颔首:“去账上支取二十两银子的赏钱,外院的月钱翻倍。”
豫王虽是府里唯一的主子,但有总管和各位管事,他实不必事事都操心,只用知道个结果,再分明了赏罚便是。
沈琼楼听到赏钱两个字耳朵就竖起来了,殷卓雍瞧她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府里做事的人,每个月自有月例,可要是做的好了,赏钱远胜于月例。”
沈琼楼追问道:“怎么才算做的好了?”
“比如…”他视线在她白嫩的脖颈和丹朱的唇瓣上溜了一圈,看得她缩了缩脖子,才不紧不慢地道:“让我高兴了。”
沈琼楼本来想问:“你要怎么样才会高兴?”但瞧见他眼神,凭着直觉住了话头。
她本来认定王府长史是份闲差,没想到今天下午却陡然忙了起来,陈河实在是分身乏术,想到府里还有两位长史,便赶过来抓壮丁,拱手道:“两位长史,咱们各项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已经开始正式扩府,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王爷刚来蜀地,原来王府里的好些老人都没带过来,下头的又不经用,所以我觍颜过来请两位长史帮衬一二。”
到底是王府总管,这话说的十分漂亮,只是他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宋喜就已经咳的撕心裂肺:“我…咳咳…如今年纪大了…咳咳,昨个夜里着了风寒,也不经用了,还是请沈长史过去吧…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