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大家只是平头百姓,或者商人、戏班,那不是很正常吗?”
几位郎君脸上露出嫌恶的神情。
“与礼不合。”郑如琢突然反驳。
“礼法中并没有说不许,”叶明鉴转向他,笑了笑,“也许在你看来,你口中的礼法只是在顺你意时可有可无,在不顺你意时便成了借口和挡箭牌。”
郑如琢从未反思过自己的说法有何不妥,因为他一直以来的环境,以及受到的教育都是这般,可是今日听了老师的话,他的心不由触动。
“啊!”王子尚惊呼一声,吓了众人一条,“该不会……”
“喂,你的舌头被猫叼走了吗?”崔澹傲慢道。
王子尚少见的没有还嘴,而是捂着嘴难以置信道:“老师所谓的惩罚,该不会是让我们扮作老师指定的人吧?”
叶明鉴鼓掌,颔首道:“王郎果然聪慧。”
一时之间,屋内静默无声,众人的脸色都复杂难言。
“五日时间准备有些紧。”崔澹道。
“无需准备什么,游学又不是游山玩水,即便你们准备妥当,路上也不准带太多,一人一个包袱足以。”
“这也太少了吧……”
这些郎君出门哪个不要奴仆小厮前呼后拥,只带着一个包袱,恐怕连每日换洗衣服都不够。
“老师,再宽容一些吧。”
叶明鉴笑得温柔,却毫不留情道:“不行。”
哀嚎声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