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旬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退烧了,不过还是有点热。
云枝感觉到自己被触碰着,吃力地睁开了眼睛,接着被喂了几口温水。
“还难受吗?”
他咳嗽了几声,语调听起来有些可怜:“很酸……”
讲到这里,他生气地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睫毛湿漉漉的,眼眶有些发红。或许是因为发烧,亦或者昨晚被做得太过分了,到现在还没消退痕迹。
饶是纯血统的恢复力惊人,云枝依旧抬起胳膊都发抖。
可他死活强撑着,不肯沈锦旬帮忙,慢悠悠地吃完了中饭。
“那我给你上药。”沈锦旬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管药膏。
见云枝欲言又止,他说:“放心,没让宴焕看到。”
云枝抱怨:“没想到我居然有要用药的一天。”
“你在夸奖我吗?”
他暗自翻了个白眼,扶着腰肢不吭声。
对方说是心里模拟了好几遍,那应该非常克制了才对,实际做起来的那股疯劲却非常可怕。
到了现在,他照样没能缓过神来。
沈锦旬道:“别把自己裹成粽子,你这样让我怎么涂?”
“不涂了,你别碰我。”
云枝觉得被涂药的画面很羞耻,退开了点,冲沈锦旬发脾气。
挪动的时候,他“嘶”了声。
试图远离沈锦旬的控制范围,在快要逃掉的时候,他被沈锦旬捞了回来,棉被也被强行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