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有那些副作用不明的药物在前，薛风疏觉得这里不靠谱。

ragn耸耸肩膀：“那些患者都是金主，我不会拿投资商开玩笑，这大半年来做过足够量的样本观察。”

薛风疏道：“才大半年，和乱来也差不多。”

“反正他们要是没了这条路，死得更快，倒不如试试。再说了，要不是正常手段治不好，有谁想当吸血鬼？”ragn说，“好了，这里条件简陋，差不多就这些东西。”

剩下整整两排的屋子，据说全部用于休息和保存试剂材料。

“休息的就只有一间，材料也没那么多，空出来很多屋子吧？”薛风疏问。

他来到窗户封死的走廊，黑暗中，ragn推开了其中一扇门。

透过缝隙，他看到了几只眼熟的血族。

是在商场里见过的那些。

包括那只和宴焕一样没有獠牙的，那只吸血鬼充满戾气地挡住微弱的光线，恶狠狠地看向ragn和自己。

“初拥的原材料也需要休息啊。”ragn道。

薛风疏看着他们被套上了手铐，完全愣住了。

他诧异：“他们不是自愿的？”

初拥之所以禁忌，以至于销声匿迹，除了风险以外，就是因为有人伦道德的约束。